生而平等,故追求不等-调教纪实
这次站在我面前的是个调皮又倔强的妹子。
我去地铁站接她的时候,她甚至突然绕到我身前,跳起来拍了一下我的头。
她看起来丝毫不认生,眉飞色舞地说,“一会你要占我那么多便宜,所以现在我可得好好占你便宜。”
我拨开她的手,然后告诉她:“这边走。”
大街上人潮涌动,我们看起来和其他或亲密或疏离的路人别无二致。
唯一不同的,是人们追求生而平等,而我们却在追求和享受接下来的不平等。
或者说,由平等到不平等的过程。
“我又没有做错事,为什么要跪下?”我让妹子跪好的时候,她这样告诉我。
我很想告诉她跪下不是代表做错事,而是代表服从,所以我只是拿出了竹鞭,抽打在她的膝盖内侧。
妹子大叫一声,抱着膝盖单脚跳到墙角,身上的项链和衣服扣子拍打,发出清脆的喝彩声。
“请过来跪好。”我收起鞭子,“这些都是你预约的时候自己选过的。”
“你怎么这么暴力啊,”妹子还是缩在墙角纹丝不动。
就像每个人都追求公平,但每当面对真实的公平时,又开始怀疑和踌躇,当她真正需要交出自尊,她的自尊便开始为她的选择寻找借口。
我把她拉过来,对准她的膝盖内侧使劲按下,她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,仿佛在她的自尊上磕出了一条裂缝。
我把妹子的眼睛蒙上,她立刻就把眼罩摘下,扔到一边。她狠狠地瞪着我,但也还是跪在地上,一边使劲全力地拼命反抗,一边满心欢喜地深陷泥沼。
“今天,你不能带着你的自尊离开。”我一边拿出绳子,一边斩钉截铁地告诉她。
北京的初秋,窗外有寒蝉长鸣,我打开窗户,微凉的风就涌进来拥抱我,同样地,也会去眷顾被麻绳裹身,盘坐在地上扭动挣扎的妹子。
她的脸颊有点红肿,是因为刚才捆绑时的不配合,被我狠狠扇了两个巴掌。
所以她现在有点不服气,两只手捏成了拳头,一边试探着挣扎,一边瞪着我破口大骂:“你这个变态。”
我重新将她的眼睛蒙上,她用尽力气想要躲开,却只是笨拙地倒向一边,虽然她拼命摇头想要甩掉眼罩,这一次却再也不能摆脱黑暗。
她的身上很快起了一层细密的汗珠,却还是摩拳擦掌,双脚前踢,想要依靠自己摆脱束缚,恢复自由,仿佛这是证明她自尊的最好方式。
但是时间,很快对这个想法宣判了死刑。
二十分钟以后,她已经只能倒在地上喘粗气了,我坐在一旁,静静地看这一切。
“我手麻了,你快帮我解开。”妹子终于放弃了自己的倔强,开始向我寻求帮助。
“我直不起腰来,我腰好疼。”
“我身子压着手了,你快把我扶起来。”
我觉得有点口渴,就拿起电水壶去接了一壶水,放到电源上烧了起来。剧烈的沸腾声盖过了一切语言。
“你敢这样对我,你不得好死!”妹子突然卯足了力气,大声嚷嚷起来,“你这个死变态,去死!去死!”
我小时候听爷爷说过,蝉在将死的时候,会有一段时间,叫的特别亮,特别响。我蹲到妹子面前望着她,面色带赤,脖颈发红,我想,她现在就是一只蝉吧。
妹子喊着喊着,声音渐渐小了下去,直至寂静。
大概有五分钟,妹子不再挣扎,也不再说话,也不再动弹,仿佛承接了四面而来,无孔不入的巨大绝望,最后终于开始面对和接受,这个渺小卑微,任人摆弄的自己。
妹子抬起头,在黑暗中小心翼翼地四处张望:“你还在吗?还在吗?我真的受不了了,求求你帮我解开吧,我保证什么都听你的。”
最后一丝夕阳刚好沉入远方,浅浅的夜色就爬了上来。
我把手放在妹子的头上,轻轻揉了一下,“我还在。”
她的身体闪电般颤抖了一下,接着一下一下开始抽搐,把头搁在我手心里,慢慢抽泣起来。
“对不起,我不该骂你,你怎么惩罚我都行,让我干什么都行,我再也不反抗了。”
我慢慢拉起她,绳子已经深深嵌进肉里。我每解开一圈,她的身体都本能地绷紧,发出类似野兽般的低嚎。
日光之下,本无新事。
我们经历的无非生老病死。
当妹子重新跪坐在我面前,头发盘起,身无一物。
我变只需要像之前那样,重复无数次地说出:
“那么,调教开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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